性感女神麦当娜图片欣赏 敢于自己解雇自己的女人

我采访过麦当娜很多次,具体多少次我也记不清了。我们在她还年青而我已不再年青的时候就认识。那会儿她男友是我的朋友金.麦克尔,他们经常会在感恩节的时候来我家吃饭。

性感女神麦当娜图片欣赏 敢于自己解雇自己的女人

我采访过麦当娜很多次,具体多少次我也记不清了。我们在她还年青而我已不再年青的时候就认识。那会儿她男友是我的朋友金?麦克尔?巴斯奎尔特(Jean-Michael Basquiat),他们经常会在感恩节的时候来我家吃饭。当时巴斯奎尔特已经取得了他绘画生涯的初步成功,而麦当娜也快要出版自己的第一张专辑。虽然从来没有听说过她,但我很喜欢她。不知道为什么,刚开始我总感觉她是黑人,因为她当时头发是深褐色的,留着“脏辫儿”发型,还给皮肤做了美黑处理。现在看来,那是她演唱生涯中不多的深色元素之一。在那之后不久,我看到了她在“舞池”夜总会(Danceteria)屋顶的演出,并开始对这样一个事实深信不疑——她即将成为巨星。 

我们成了朋友,记得我好像还为她第一张专辑写了些什么东西,然后我们在此后的几年里经常见面,并有一些共同的朋友圈。另外,我还以编辑的身份参与出版了她的《性书》写真集(SEX),那本书的销量达到了一百万册,还差点终结了她的演唱生涯。这一切回想起来都很有趣,麦当娜非常直接,经常会妙语连珠,和她在一起时我总是很开心。除了她之外,还从来没有谁坐在我大腿上和我一起工作。此后,我们又在为她的“女孩秀”(The Girly Show)制作巡演画册时合作过。我之所以做这份工作,是因为麦当娜说她还欠我一个大“花生”,但我从来没得到过。更不幸的是,现在她结婚了……不对,我是说现在我结婚了……说实在的,我觉得她应该把那辆奔驰450SEL送给我,毕竟我是她的好朋友,她也知道那是我梦想的车型。我该闭嘴了。 
我一直觉得她是个非常可爱非常性感的女人,同时我也非常高兴看到她现在正与沃伦?比蒂(Warren Beatty)拍拖,一个比我还老的人。不管怎么说,麦当娜都是个天才,虽然十年前我曾经认为她应该去酒吧唱歌。尽管她在很多方面都才华横溢,但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还是她的调情技巧和令人无法拒绝的粗鲁。每当看到这篇专访,我就会非常怀念与她聊天的时光。我认为她是个真正的朋友,但是她至少应该邀请我去参加她的婚礼,要知道,我在朝鲜还是很有名气的。 
麦当娜看起来像一张穿着高缇耶牌(Gaultier)靴子的十亿美元钞票,并拥有咄咄逼人的银色乳头。音乐和舞蹈都很棒,但是那天演出用的活动门出了点问题,他们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排练相同的动作。麦当娜和舞蹈编导文斯?帕特森(Vince Paterson)在整个排练过程中都很逗,用良好的幽默感调节了他们因追求完美而产生的烦恼。 

那天晚上,伯班克(Burbank)到处都是苍蝇,麦当娜说我们应该赶快离开这里,否则我们的车早晚会被苍蝇叮烂。那天我租了一辆很破的车,而她却开着她从本佐(Benzo)租来的车。她在前面带路,我在后面跟着来到了好莱坞。跟她开的车并不轻松,因为她不仅仅是个疯狂的艺人,也是个疯狂的司机。在我们去餐馆的路上,一辆大卡车在倒车的时候差点碰到她,她跟那个卡车司机大吵了一架。 

我采访过麦当娜很多次,具体多少次我也记不清了。我们在她还年青而我已不再年青的时候就认识。那会儿她男友是我的朋友金.麦克尔,他们经常会在感恩节的时候来我家吃饭。

我们到了餐馆后她跟我说:“那个家伙说我是个鸡巴。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。”我觉得那个卡车司机可能不知道被他喊“鸡巴”的那个人是麦当娜,不知道这个称呼和“迪克?崔茜”有没有关系,我也没就这个问题接着和麦当娜讨论。虽然有这样的小插曲,但那天晚上和麦当娜吃饭还是很开心,因为即使是在拿我开涮或逼问我时,她还是那么可爱,迷人和俏皮。 
格伦?奥布莱恩(以下简称Q):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还以为你是黑人。当时你头发是深褐色的,留着“脏辫儿”,还给皮肤做了美黑。 
麦当娜(以下简称M):多大点儿事啊!你至于那么惊奇吗?我当时刚和“软糖豆”(Jellybean)从巴哈马度假回来。对,那天好像是跟巴斯奎尔特去你家吃感恩节大餐了。 
Q:我的破公寓。 
M:我敢保证当时我的公寓比你的还破。刚到的时候我特别饿,可你们几个却只知道坐那儿卷大麻叶抽。对了,我第一次见你妻子也是在感恩节大餐上,看来我们老一起吃饭啊!聊聊你的婚姻吧! 
Q:别了,我们还是聊你的演出吧。 
M:那我就更不想聊了。今天糟透了,整个排练真是一团糟。 
Q:没有啊,我还挺喜欢的。不过我还真没看见你满意过。我很喜欢你躺在钢琴上唱哀怨歌的样子。 
M:你看到的那个布景只是整场演出的一部分。我策划了五个布景,都是根据水力学原理搭建的。这五个布景来回倒换,一个沉下去,另一个浮上来。我更想把这场演出做成一个音乐剧,而不是一场摇滚音乐会。第一个布景是大都市的环境,我那首《表达你自己》(Express Yourself)的音乐录影带中有类似的场面,就是有很多车和机械的那一场,金属质感非常强,而我们演唱的也都是那种很有冲击力的音乐。然后布景变换成一座教堂,我们叫它“寺庙的废墟”。整个舞台上都是类似于柱子,供奉蜡烛,以及十字架这样的东西。我躺在床上,摆出《像个处女》(Like A Virgin)中那样的姿势,不过和音乐录影带里的版本相比,我们在编曲上做了一些改变,所以听起来会有些印度音乐的感觉。然后,我因为在床上自慰而受到了神灵的惩罚,这和现实中是很相符的。然后我们会演出一些更加严肃的宗教题材歌曲,比如《像个处女》,“爸爸,别再说教了”(Papa Don’t Preach)……在这之后,才变换成你看到的那个布景,很有那种50年代音乐剧里装饰派艺术(Art Deco)的感觉,这时我们会表演《迪克?崔茜》中的三首主题歌。随后变成被我称作“女同志部分”的布景,最后一切又都变得严肃起来,我们也就进入了最后一个布景——“发条橙歌厅”(Clockwork Orange)。 
Q:最后那个布景是关于什么的? 
M:那是一个非常松散的布景,台上只有几个摆出有纵欲暗示姿势的裸体演员。而舞台背景的绘画和塔玛拉?德兰皮卡(Tamara de Lempicka)的风格很相似,用立体派(Cubism)的方式来展示人们的身体:没有淫秽的感觉,也没有对生殖器的暴露,你能看到的只是人们释放欲望的快乐。 
Q:听起来真够复杂的,你在这上面花了多少时间? 
M:9月份就开始了吧。设计舞台,雇人,解雇人,再雇人,和高缇耶设计服装,排练曲目,改编曲目,选演员…… 
CO’B:是个很庞大的工程。 
M:我们有好多伴舞演员,两个伴唱歌手,八个器乐伴奏师,我自己,数不清的技术员,还有很多工作人员在舞台底下保证演出的正常进行。人实在是太多了,大约有70到100个人吧。另外还有很多运输用的大车。 
Q:我听说你今天把自己给解雇了。 
M:对啊!我一直在开这样的玩笑。每天我都要解雇一个人,每次操作失误时我也要解雇一个人。我每天都解雇拉幕布的兰尼(Lenny),因为他总是掌握不准时间,我快受不了了。 
Q:我今天坐在你们的伴舞演员旁边,觉得这帮人真挺有意思的。他们在跟你的钢琴伴奏师聊天。钢琴师今天穿了一件新西装,不过裤子有点短。其中一个伴舞演员对他说:“你的鞋应该开个派对,这样裤子就能下来参加了。” 
M:是,那些舞蹈演员的确很幽默。他们那些恶作剧给了我很大的动力。 
Q:我尤其喜欢他们穿着人鱼服装排练。你好像很喜欢人鱼。 
M:人鱼?对。我喜欢把一切都颠倒过来:大家都喜欢美人鱼,我就喜欢人鱼。我喜欢看一个男人拖着尾巴游来游去。相比于已经公认的性别吸引方式,我更喜欢把男性当作欲望的对象,把他们弄成勾引女人的海妖。很多人说我这样做是因为我痛恨男人,说我想把权力从男人手里夺过来,不过我觉得没必要把这些分析的那么清楚吧! 
Q:我不觉得给男人穿上薄薄的,带羽毛的服装就是从他们手中夺走权力。 
M:我只是觉得很好玩而已。你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吧? 
Q:一点儿都没有。 
M:那你还挺宽容的。但很多人都会觉得自己被冒犯了。告诉你,我在密歇根的时候有人朝我扔西红柿,就是因为我给男人穿上了鱼尾装和女式睡衣。可我也很喜欢穿男装啊,而且我也经常会在自己的胯部挠来挠去。 
Q:不过你在演出的时候能看出来观众被冒犯了吗? 
M:看不出来。我只是从演出后的观众反馈信上才知道。不过我在MTV颁奖礼上抽烟时,能听见下面有人哄我。还有,在我用手挠胯下的时候,我能看出来观众很不喜欢,但是我并不在乎,因为你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。我还听说我的音乐录影带让很多人不舒服,也是在后来的观众反馈中才知道的。 
Q:你收到过批评你的信吗? 
M:没有。要是一个人不喜欢我,那为什么还抽出时间给我写信? 
Q:真的吗?我收到过一封有关我写的东西的信。当然,类似于这样的信通常是监狱里的囚犯写的。 

M:我有时候也能收到从监狱里寄出来的信,不过他们只是想跟我约会而已。讨厌我的那些人大多是虔诚的宗教信徒。 

我采访过麦当娜很多次,具体多少次我也记不清了。我们在她还年青而我已不再年青的时候就认识。那会儿她男友是我的朋友金.麦克尔,他们经常会在感恩节的时候来我家吃饭。

Q:有什么部门审查过你吗? 
M:一直都有人审查我。我有很多想做的事情都因为这个搁浅了。 
Q:但是即使是这样,你还没有哪部音乐录影带被禁播。 
M:是没有。不过有个百事可乐的广告没播,他们说是因为当时我拒绝将“像个处女”的音乐录影带从媒体上拿下来。 
Q:所以你今天点的健怡可乐(Diet Coke)? 
M:没有,我只是喜欢喝而已。我觉得MTV有可能会禁播《时尚》(Vogue)的音乐录影带,因为里面可以透过衣服看到我的乳房。 

Q:可你也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啊,在MTV上也经常可以看到那些用紧身衣覆盖着的坚挺乳头。我觉得只要不露点,看不到乳晕,就应该没事吧? 

M:我也不知道,我只是觉得有可能会被禁播。 

Q:你可以用那种动画制作的黑条码把乳头盖住,“电子胸罩”。 
M:关键是,每次我制作录影带的时候,他们都会说要禁播。记得我在制作《噢!神父》(Oh, Father)录影带的时候,他们说,“我们绝对不会将你那些抿嘴唇的镜头播出去的。”我对他们说,“去你妈的。”最后他们还是播了。说起《表达你自己》的录影带就更过分了,他们甚至因为我脖子上缠着铁链就要禁播。我不明白他们的那套规矩,我也不知道他们觉得哪里会冒犯观众。即使是现在,就我给《迪克?崔茜》制作的这些原声音乐,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。因为这是一部迪斯尼电影,所以我必须得改一些歌词,有关“鸡奸”,“x.j”和“自慰”的地方都得修改。 
Q:这是部很性感的电影吗? 
M:是的,不过是属于那种50年代的性感。真的是一部很干净的电影。人们只是在里面接吻,没有任何x.j或有关浴室的镜头 
Q:跟我们谈谈你在《迪克?崔茜》里饰演的“喘息的麦甜心”(Breathless Mahoney)吧。你是在演你自己吗? 
M:说什么呢你格伦!“我是在演我自己吗”?当然不是!你看我像个卡通人物是吗? 
M:我对这部电影一点都不了解。 
M:没有人在电影里演自己。这种说法真的很荒唐。当然,角色中可能会有一些东西和你自己的性格很相似,但你必须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和创造力。我的意思是,虽然我能感到自己和这个角色有些相通之处,可我不是在演我自己!我的天,怎么想的你…… 
Q:我很高兴我们说明白了这个问题。 
M:“喘息麦甜心”是很机智、俏皮的,而且总是妙语连珠,我可不是那样。 
Q:沃伦?比蒂在电影里的那个下颚是假的吧? 
M:他的下颚是天生的,很漂亮。 
Q:我对迪克?崔茜唯一的印象就是他向右偏的下颚。 
M:沃伦没做过任何整容手术。我也没做过,你这个大头格伦更没做过。不过其他人都做过——那些坏人们和一部分好人们。 
Q:演出时你播的那张唱片里的歌,是沃伦和你一起唱的吗? 
M:对。 
Q:他唱歌挺好听的,为什么他从来都没唱过? 
M:也没人让他唱啊!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个有乐感的人,他钢琴弹的很棒。他从小就梦想着在音乐会上演奏。 
Q:你总是演那些讨好的角色,想过演反派吗? 
M:想过,但还没人让我演。我还很想演那种不被人同情的角色。谁知道呢,我也有邪恶的一面。 
Q:你觉得演个母亲怎么样? 
M:当然很好啦,我想演。 
Q:你在现实中想当母亲吗? 
M: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。 
Q:不是计划好的,就是突然想起来了。 
M:是的,我想做母亲,具体什么时候不知道。 
Q:你的英雄是谁? 
M:特蕾莎修女(Mother Teresa)。还有,戈尔巴乔夫也是个英雄,你说是吧? 
Q:我同意。 
M:那捷克斯洛伐克的那个哈维尔呢(Václav Havel)?我觉得他也是个英雄。